假如贾敏有个外甥
- 直至今天,在出国投奔亲戚的中国人中,仍有“有个海外舅舅不如有个海外姨妈好”这种说法。这生存智慧的背后,是宝钗pk黛玉,前者在王夫人面前的绝对优势,是费老记录的江村“上山丫头”vs“回乡丫头”的优劣立见。古老的宗族理性时间上延续到二十一世纪,空间上则延续到巴黎和纽约
李方:吉他 我们的来复枪
94年底搬家,鸡飞狗跳的,一失手,大立柜顶上一堆空纸盒轰然而落,顿时将我埋了。这是些装过吉它的旧盒子,我和弟弟数了数,多达十个。“我们已经弹
坏了十把琴?”弟弟都有点不信。搬完家,我们各自又买了新吉它。那时弟弟正在攒摇滚乐队,少不得添上两把电的。这样,从1987年至今,九年功夫,我们弹
了十四把吉它。
今天,弟弟是一支大学生乐队的吉它手,刚从一场留头不留发”的斗争中败下阵来。校方说:要披肩发,还是要学籍?弟弟只好从命。而我,由于坠入书斋生
活,吉它已越来越变成摆设,偶尔弹几下,得先拿布抹半天灰。弟弟的吉它是我领进的门,现在,有时候还给我弹两段新编的曲子,但已属于“名曲欣赏”一类,请
教的意思越来越少。
经常,我们意见相左,弟弟就说:“你的吉它,废了。”感觉像是对一个老枪手说:别掏枪了,你的枪已经生锈了。
只有不再弹吉它的人,才写吉它。那就是我。
说起吉它,真是一言难尽,一把吉它在手,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它的线条圆润流畅,与提琴相似,都让人想到女人。同时,我一直觉得,抱着吉它的男人很性
感,会让姑娘着迷。吉它有葫芦形的腰身,也和女人很象。抱着吉它的时候,腿和胳膊都很舒服,至少不硌得慌。所以我想,弹吉它,弹什么都行,但不要弹古典,
正襟危坐,当回事儿似的,就像唐僧误入女儿国,把吉它的浪漫劲糟蹋得不成样子。吉它的好味道,是西班牙人弹弗拉门戈,节奏一起,催姑娘们舒展腰肢翩翩起
舞,一派骑士时代的余韵。
但这种感性的描述显得很外行,有买椟还珠之嫌。实际上,吉它是一种武器,它打下了一片好江山。
是男人,就不应该放下武器。和平的年代,不允许持枪,吉它就是我们的来复枪。我一直猜想,台上的摇滚英雄们抱着吉它一通乱舞,无比投入,是在模拟扫射
的快感。事实上,以今日世界而论,当摇滚英雄们端着吉它,呐喊着冲进滚滚红尘的时候,其势不可挡,决非任何种的枪械所能比拟。不是吗?开枪,只能把有数的
青年送进天堂;而鲍勃迪伦、甲壳虫、滚石他们却凭着吉它,把整整一代乖宝贝从父亲身边夺走。不论父亲还是孩子,终于发现,来复枪做不到的,吉它却做到了。
作为濒危动物,如果历史学家在未来世界尚能争得一席之地,当他们回首二十世纪的时候,定会看到,这件事的意义,也许还要大过原子弹爆炸:通过吉它,孩
子们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也就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世界,与故老相传直到父辈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人类苦难的根源,就在于每一代父亲都想把自己的世界强加给孩
子。父辈的世界,所充斥的无非是来复枪逻辑,又是爷爷辈传下来的。人类一向如此。
所以,在我十九岁的时候,父亲送我一把吉它,而不是一架钢琴,现在想来,他的远见和开通,仍令我感激不已。要知道,多少摇滚巨星做大男孩时,唯一的梦
想,就是一把吉它,却往往不能如愿。那年春天我正面临高考,父亲却抱回一个大纸盒,打开,是一把黄灿灿的红棉吉它。当别的家长鞭打快驴的时候,父亲却很随
便地说:“拿去玩吧。”
我珍而重之地捧过来,却连怎么抱都不会,像弹古琴似的横架在膝盖上,胡乱拨弄了几下,不成调,也就放下了。那时我正努力成为一个哲学家,终日与尼采、
萨特、弗洛伊德厮混,不是思考上帝的生死问题,就是逗同学们讲他们的梦,暗自分析,得出结论他们都是色鬼。总之,当时我心里充满了巨人们的呐喊,以至根本
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也就把吉它视为雕虫小技,不屑与之为伍。
等上了北大,那年秋天,一次校内音乐会,有几个高年级同学抱着吉它在台上蹦,台下欢声雷动。我想起刘邦说过:“大丈夫当如是也。”便急奔回家,床底下翻出蒙尘已久的老兄,背上就往学校跑。
北大四年,在系里,在全校,我跳上台弹唱过许多次。本来,我是个见不得场面的人,人多了就结巴,脸都会抽筋,唯独抱着吉它不晕常这种情形,据说军人较
普遍。他们上台讲话,本来坦坦的,但一摸腰,没带枪,坏了,立马掉链子,不是说错就是忘词。救场的法子,据说是赶紧递他一把扇子什么的,偷偷别腰里,勉强
能对付过去。本文把吉它比作来复枪,不是瞎攀亲,而是确有相通的神韵,给自己壮胆就是一个。
我喜欢台下人们向我鼓掌欢呼,飘飘欲仙的感觉,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以至我得出一个结论:鼓掌产生大麻。但我很快明白,我算老几?其实他们是在给吉它鼓掌。虽说我会弹吉它,但没了吉它也是白搭。只是可惜,许多有权人、有钱人、美人,却迟迟悟不出这个理。
我是怎么学会弹吉它的,差不多已经忘了,只是记得鼓捣到第三天上,才唱出一首整歌来。在同学们看来,这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从此,虽然我酒量极劣,却
被拉到所有的酒桌上忝陪末座。他们一般不劝我酒,而是喝到六七分上,劝我弹,大家一起唱。当然,用这么功利的说法解释同学之间的交情,是太亵渎了,但我还
是因此养成了两个习惯,一是静观醉后百态,二是享受众人皆醉我独醒。这后一种感觉有时太清寂,消受不起,我就放下吉它,用最后一点残酒把自己灌翻。
大概我还有点乐感,学了两首歌后,就能试着为别的歌配和弦了。当然,这只是初级水平,不值行家一哂,但在外行眼里也像模像样的。这样,我挨个把当时流行的齐秦、罗大佑、李宗盛逐一糟蹋了一遍,觉得自己不含糊了,夜里竟烧得睡不着,就扛上吉它往未名湖跑。
我还算有自知之明,没去图书馆大草坪。除了隆冬日子,那里是北大校园音乐的圣地,每当夜幕降临,就有歌声生长起来。高手们坐中央,调琴清嗓,顾盼生
姿;听众围坐四周,啤酒香烟流水般地递将上来。草坪吉它手成分很杂,有学生,本校的,外校的,有教工子弟,有小痞子,有时还有专业人士忍不住技痒,前来小
试牛刀。水平参差,难免生了争竞之心,有时会演变成“查琴”。北京话里,“查”是一个很痞的词,有破坏性。打群架叫“查架”,“查”输了自不待言;赛霹雳
舞叫“查霹雳”,“查”不过得把片鞋(懒汉鞋)留下,所以“查霹雳”的腰里总别着一双备用;比吉它叫“查琴”,若技不如人,须当场亲手砸碎自己的吉它。
后来我也砸过吉它,但不是因为“查琴”。我没有争竞心,日后琴技长进,够上草坪了,也不过是个偏安型选手。
是夜明月如烧饼,我在空无一人的未名湖畔引颈高歌,以万象为听众以天地为舞台,而吉它就是我的来复枪。可是好景不长,没一会儿湖对岸就有人高声叫好。我突然自我发现,觉得污了人家清听,遂狼狈逃窜。奔回宿舍,弟兄们正做好鼾声。我钻进被窝窃笑不已。
那时还不兴勤工俭学,大一暑假,我托人从广州带回一把红棉琴,六十块,牙缝里抠出来的。我弹过的十多把吉它里,数这把好,五楼弹,一楼能听见,声音却
极柔,一点不霸道。曾有人拿一把电吉它央我换,我没换。可惜,南方的木头不服北方的水土,没一年,就开胶变形,终于被我砸了。这是后话。
八九年初,大二寒假,经历过一次绝望的爱情之后,我把自己流放在北大43楼,守着空无一人的楼道独自过年。每天吃最差的饭菜,睡最少的觉,全部时间都
在疯狂练琴。弹吉它的人都知道,想提高,必须“扒带子”,就是把一首歌连续放上二三十遍,细听其中吉它的弹法,分解成每一个音符,再在自己的吉它上照着弹
出来。我猫在宿舍“扒带子”,就像剑客闭门练剑,忽喜忽悲,忽而手舞足蹈,忽而若有所思,沉浮于天堂地狱之间。我宿舍的蜡烛,早晨四点以前从没灭过。
到开学的时候,我已失了人形,像某种啮齿类动物,怕光。但感觉极充实,仿佛吉它是我,我就是吉它,已经合二为一了。我读过不少武侠小说,全都津津乐道于“人剑合一”,只怕作者还没我懂。
这时,吉它就是我的剑,就是我的来复枪。后来,在那些梦魇般的日子里,只要摸摸兜里有烟,手里有吉它,就无所畏惧。
贾岛诗“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我开始替人打抱不平。有个同学失恋,拉我喝酒,喝过午夜,便扛着吉它跑到人家女生窗下唱
歌。他唱,我弹,一首接一首。起初凄清无比,后来周围女生宿舍的窗户都打开了,有叫好的,有骂的,更多是静静地听。同学,此时已全然忘了失恋,俨然帕瓦罗
蒂,歌喉婉转,得意非凡。终于,那扇紧闭的窗“嘭”地推开,一盆冷水倾泻而下。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女生们看我的眼神,像发现了史前动物,使我受惊若宠。
没过多久,就轮到我跑人家窗下主唱了。我抱着吉它,感觉上像西部片里带着枪去决生死,大有“风萧萧兮”的悲壮,准备醍醐灌顶,或被保安拎走。弹吉它
的,大概都是夜游神,不久我就发现自己正聚集起一支队伍。起初是独唱,不久重唱,后来齐唱,最后变成大合唱。当时已是夜里两点,隐约看见我爱的女孩在窗后
徘徊,我的心像喷泉起起落落。我盼她下楼来,我抱她,给她唱最好听的歌。但她终于没有下来。作为谢幕,我抡起来砸碎了我的吉它,最好的那把。
砸一把琴易,忘一个人难。
顺便说一句,当时站在我身边的,有洛兵,今天已成为京城有名的歌词作者。
就这么唱了四年,就这么唱到了毕业。我们集体来到火车站,不分昼夜,走一个送一个;送走一个,我们的队伍就少了一个。每次,我都抱着吉它跳上月台,带
领大家唱那些已经唱了千百遍的歌,为那车厢里的人送行。那时,我们的歌声响彻云宵,引得全火车的人都探出头来。送别的时刻,每个车厢都在哭,只有我们,每
个人都是笑着离开的。
后来,有同学来信说,火车一开动,看不见我们的时候,他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而脸上犹带笑容。
整整送了三天。到第三天晚上,剩下我们两个送另一个。我再也弹不动也唱不动,走的那个就说:“好兄弟,不用了。你弹的唱的,我都听见了。”送走他,我摸回家,一睡就是一圈。
最初工作的时候,同事去唱卡拉OK,我并不点歌,而是向台上乐队借一把电吉它,唱我自己写的歌。后来,我渐渐嫌麻烦,也开始用那劳什子话筒,在伴奏中摇头晃脑了。这世上有的是战士,但拿一辈子枪的少;吉它手也一样。
甚至,我的感觉也开始变成木头。有一次去一个朋友家玩,碰到另一个小伙子,学生样,长头发,神情和善得像只食草动物。朋友拿出吉它来让我们玩,那食草
动物就唱了首歌,叫《冬季校园》。当时,因为我觉得他吉它弹得一般,对这首歌也没上心。彼此随便扯了些淡,聊了些流行音乐,就告辞了。我甚至没记住他的名
字。
不久,我就在电视里看见他了。这食草动物居然叫老狼,情意绵绵地大唱《同桌的你》。我一下就喜欢上了,恨不得马上买下他的所有磁带送给所有的人。那首
《冬季校园》,由于唱片公司的纠纷,后来给别人唱了,感觉上没老狼唱得好。但我还是感到极惭愧,由于渐渐远离音乐,在最初我竟与他失之交臂。失去一双音乐
的耳朵,总归是从失去一颗音乐的心灵开始。
作为补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约采访。我们像模像样地聊了一上午,搭上一顿午饭,最后,我终于承认,我跟他不再是一“部分”了。但我还有点不服气,决
心搞一个关于“校园民谣”的报道。我又回到北大,找新一辈的学生吉它手聊天。最后他们却说:“你的吉它弹得不错,但你说话有点硬。”
什么叫“有点硬”?是话里话外有点摆“老”资格?还是又犯了北大人妄自尊大的臭毛病?或者是连珠炮式的提问,像“焦点访谈”里那些审判官似的记者大
人?也许是,也许不是。后来我才意识到,你越虔诚地想接近某样东西,你反倒离它越远了。我是变“硬”了,不是骨头硬了,也不是心硬了,而是由于缺乏音乐的
滋润,灵魂变硬了。我依然敏感,但已不是分辨吉它的和弦,而是更能听出社论宣言里的弦外之音。朱熹说:“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曾经,音乐就是我的活水,而现在,我正无可奈何地目送它一去不返。
“There is a river called the river of noreturn.”我想起在一部美国片里,玛丽莲.梦露坐在船头,唱这首《无归河》。
我还是一个吉它手吗?我一直以为我是,直到前几天在朋友家里聚会,恰巧有一把老吉它,他们叫我唱歌。但是很尴尬,弦也校不准,歌也忘词儿。他们就安慰我说:“你不妨把你弹吉它的事写出来。”
我梦见了天堂。天堂门口,有两队人等着觐见上帝,一队战士,一队吉它手。这时,天堂的看门人说:“战士,亮出你们的右手;吉它手,左手。”我知道,他想检查这些人手上的老茧,以防有人蒙混过关。拿过枪的,右手有茧子;弹吉它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指尖,也必有老皮。
轮到我了,我向他伸出左手。我猛然发现,我的指尖,一点老茧也没有了,倒是细皮嫩肉的,像个作家。
低税国美国?
中国大陆和新加坡都在百分之十几。这里有一个关键:PRC和新加坡都是国企垄断暴利行业的地方,政府在行业垄断方面已经直接抽取了很多钱,就不必再多收税了。中国大陆当然还要加上土地财政的“卖地钱”和地方政府的税外收费。
台湾很奇迹,税收占GDP只有12%,并且是在全民服兵役、政府开支不成比例地投入国防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固然台积电这一类的企业实际上是台湾政府控股,国民党时代也留下很多仍在运作的国企。但国企的比例应该远没有新加坡大
至于被传统基金会捧到天上去的香港,其12%的税收GDP比倒没有什么太奇怪的。香港从来不用负担自己的国防开支,单这一项就省了无数的直接开支,并且从无需投入兵役服务年限这方面赚得了额外的所得税收入。
除此之外,税收低于美日的发达地区,要么是石油富国,要么是那种靠注册公司总部发财的岛国。
农村为城市事工(四年前颇震撼我的一个帖子)
上个周末,当我坐火车到中原某城市后,又换了二趟公共汽车、一趟农用车后,来到一农村教会的聚会点。这里正在进行为期两天的福音培训,对象是30多名马上
就要去上海、广州等大城市打工的农村男女青年。他们大多初中、高中文化,衣着简朴,行李在房屋角落高高地堆起,明天他们就要奔赴各地。
我到那里已经是中午了,一位牧师正在给这群大孩子讲课。我在门外听到牧师正在给他们分组,如:某某去上海某电子厂,某某去广州某玩具厂,等等。而且每组又
安排了正副组长,负责引导和保护组中的成员。当我正听时,农村姊妹给我端来丰盛的午餐,我一边吃一边跟当地同工聊天。他说:
这些孩子都是主内的,是各村聚会点派遣来的,家境都很贫寒。他们在城市中的工作是教会负责联系的。在出发之前,教会统一给他们做培训,内容除了介绍一下城
市生活、工作生活中注意事项外,主要讲如何在城市中、在所在工厂里传福音的事。这样的培训是从前年开始的,今年过年以来,已经培训并送出去了8批青年。培
训的老师有农村的牧师,也有城市来的主内老师。
“农村教会一过完年就荒凉了”。当地同工感叹道。“1978年以来,我们经过20多年的努力,农村教会非常地复兴。有人考证,说世界上福音的传播,在其他
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从城市开始的,惟有中国是从农村开始的,形成了农村包围城市的形势。但是农村苦、农民穷啊,加上经济大潮一浪比一浪汹涌,尤其是最近四、
五年以来,农村人大量的奔赴各个城市,每年一过完年,除了最老的外,全部去城市打工。
“农村教会荒凉啊,几乎所有羔羊都失散了,尤其是那些传道人,也忍受不了贫寒,撇下教会去打工了。有些牧师由于供应不上,自己卖血来传教,教会实在不忍心
啊。有一个牧师由于专职传道欠下了一大笔债务,实在不能传道了,就说先打工把债还清,还清后一定再来传道。农村教会中专职传道的已经很少,因为形势逼得我
们不能不提出兼职、代职传道的方针。
“而且刚开始我们不满意去城市、甚至阻止兄弟姊妹去城市,但是经过长时间的争战后,我们在战略上做出了重大的调整,从前年开始,我们提出了以城市为重心的
传福音思路。农村教会要主动为城市输送培训后的主内肢体,农村教会也要主动到城市中去,将那些失散的羔羊重新聚集起来,在城市中、在各个企业中建立教会。
有了这样的思路,这两年工作开展的不错。
“每年年初,我们输送大批的弟兄姊妹到城市中打工,年中,教会同工又到大城市巡回拜访,辅助农民工的教会,并帮他们解决不少实际问题,例如教会的建造和成
长、劳动权益的保护问题、受诱惑的弟兄姊妹的问题,等等。现在,城市中的弟兄姊妹也不感到孤单和劳累了,那些在工厂的繁重劳动和低工资下的工人们也不那么
孤苦了,因为他们又在主内过上了好生活,不断尝到圣灵感动的甜美。而且他们在城市中的传福音工作也作的非常好,很多人被他们带到主里,城市福音的复兴他们
也有一份”。
我对他的分析和陈述感到非常地新鲜和震惊,作为主内的弟兄,我竟然对农村教会茫然无知,而且更加无知的是——对他们为城市默默地付出的根本不知道。农村教
会为城市作的工是何其大呀,他们真是神的忠实仆人。我甚至听说就在北京,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又好多间农民工教会,我感到惭愧、感到亏欠了很多。
我这次来,是给这些即将进城的农民弟兄姊妹讲基督徒的职业观的。等我一进教会会堂的门,发现坐着听课的大孩子们年龄并不大,他们眼睛里流露出天真、顽皮,
也流露出一丝对未来的迷茫和担忧。在我讲课之前,他们先表演了一个福音歌舞,两个男孩拿着简单的道具,载歌载舞,节目很好看。之后,我们一起唱了几首〈迦
南诗选〉中的赞美诗。
我上台,做了一个简单的祷告后,开始讲基督徒的职业观。因为受众的原因,我必须讲的通俗易懂,而且要有很多故事才对。这对我来说有点困难,感谢神,那天我讲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许多故事和案例,使我能够在他们面前生动有趣地讲起来。
我首先讲《创世记》中“职业”的本义和因人的犯罪后职业成为一种惩罚与劳苦,而当人归信耶酥,所犯的罪被洁净之后,工作又在主里恢复了它的本义。基督徒的
工作就成为一种上帝的呼召、合一的敬拜,在工作中又得到平安喜乐。所以我们只有认识和敬拜上帝,自己的工作才不会成为劳累,才能具有永恒和神圣的意义。
接着我通过一个故事讲了职业的英文“calling”一词的由来,这个词既是呼召也是职业的意思。职业是上帝对人的呼召,呼召不仅仅单指神职,后来任何职
业都成为了呼召。所以基督徒的工作和职业是一种信仰的方式,是一种神圣的侍奉。每个人的工作都是平等的,只是安排的岗位不同,但在上帝眼中具有同等的价
值。“我们就是扫地打扫卫生间,也是在荣耀主的圣名。”
我重点讲calling内含的精神,也就是怎么样对待自己的职业。首先要树立对工作的神圣感和虔敬心理。正如歌罗西书3章23至24节所说:“无论作什么,都要从心里作,像是给主作的,不是给人作的。因为你们知道从主那里,必得着基业为赏赐。你们所事奉的乃是主基督”。
其次要对工作尽心 热心,如传道书
9:10所写的:凡你手所当作的事,要尽力去作。还要珍惜时间,因为“那日子,那时辰,你们不知道”,从不懒惰非常勤奋,因为箴言22章29节所言:“你
看见办事殷勤的人么,他必站在君王面前,必不站在下贱人面前。”基督徒要作就作最好的,要成为企业中的光和盐,要提升自己,不断地学习,将上帝交托的天赋
努力增值。
基督徒对公司对老板要忠心,正如马太福音25:21所写:“好,你这又良善又忠心的仆人,你在不多的事上有忠心,我要把许多事派你管理,可以进来享受你主人的快乐。”基督徒在企业和城市中也要传讲福音,要进行双职侍奉,不仅要干好工作,也要在企业中建立教会。
最后,我讲了劳动者当得其工价,因为:“工人得工价是应当的”(路加福音10:7),“牛在场上踹谷的时候,不可笼住它的嘴”(申命记25:4)。正如牛
踹谷需要给其工作的奖赏一样,劳动者也应得到相应的报酬和工资。在企业教会中要学会团结,争取自己的劳动权益。劳动权益问题我在南方曾经作过调查,所以很
有感触。现在教会能担当这样的功能,是非常难得的。这个问题也是北京知识分子比较关注的问题,但农村教会的弟兄已经开始实施行动好长时间了,真是让人钦佩
和感动。
之后我简单讲了一下基督徒的财富观。当我讲完后,他们唱起了感谢传道人的歌曲,我一听不仅热泪盈眶,其实我实在不配啊。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光说而没有实际的行动,今天算是迈开步伐来弥补自己的亏欠来了。我们只应该有一颗悔罪的心啊。
之后,牧师和我给每一组兄弟姊妹按首祷告,为他们送行,愿上帝与他们同在,愿神保佑他们明天的行程,求神保守他们各自在工厂里的福音事功。祷告时很多兄弟姊妹都痛哭流涕,圣灵在大大地作工。
之后牧师和我吃完晚餐,一块换了几趟车到都市。牧师很年轻,但传道已经10多年了,一路上他讲了早期传道时受到的逼迫,讲了他弟弟也专职在大学生中传道的
事情,还讲了近年来由于供应不够,他不得不双职侍奉,现在在都市中开一个培训、劳务信息公司,但收益也不是太好。到了都市火车站时,牧师为明天要出发但还
没有买到票的兄弟姊妹又去买票了。我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对他很是钦佩,对他的处境心中也很难受。
当我坐上到北京的列车时,我眼前浮现的仍然是兄弟姊妹们的景象。他们孤苦伶仃,物质上很贫困,文化也不高,等待他们的工作也肯定很是劳累,但是神怜悯他
们、爱他们,让他们拥有信仰,有着基督的生命,有了这一点,就是最大的丰富,最大的财富啊。感谢神,也赐给他们那么好的农村牧师,这些农村的同工在作着神
所喜悦的工作,在作着理应由国家公共机构作但没有作的事情,他们也在默默地作着城市的关注农民、工人问题的知识分子们应该作但没有作的事情。我们实在亏欠
啊,实在难以站立在神的前面。
感谢赞美神,这些农村的肢体是神的好工人啊,他们虽在农村,但已经为城市福音做工好长时间了,他们不仅对城市中的农民工有负担,而且对企业有负担,对整个
城市都有负担啊。感谢赞美神。让我再一次看到神在农村教会大能的手,看到福音的神力正在各地大大地做工,也感谢神能赐给我这次服侍的机会、认清我们罪孽的
机会、弥补我们亏欠的机会。感谢赞美神,一切荣耀和赞美都要归给我们在天上的父神。哈利路亚。阿门。
3月18日
环球时报:大地震后,建设更坚固的城市(其中美国部分为本人的贡献:)
本报驻日本、美国特约记者 孙秀萍 秦蔚 本报特约撰稿人 罗奇峰
洛杉矶、东京少见高楼
如果世界上有一座大城市能让你一到达就可以看出它是建在地震带上的,那么这座城市就是洛杉矶。这座北美第二大城市以布局散乱无章、公交系统形同虚设著称。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座地震带上的城市不轻易建设高楼,绝大多数建筑都不过两三层。在经历多次地震之后,洛杉矶有严格的防震标准,建筑一般都采用木质结构,并充分考虑山势和岩层的因素予以加固。高楼少使得洛杉矶郡的居民高度分散,交通和规划也因此困难重重。中国来的访客们看惯了摩天楼鳞次栉比的欧亚城市,一到洛杉矶,发现这好莱坞的故乡居然是这样一座几乎没有高楼的“超级大农庄”,常常会有“全城都是远郊区”的感慨。严格的防震标准虽然使得房屋造价昂贵,进而带来城市布局的分散和混乱,但最近一次大地震中的死伤记录表明,这种代价高昂的未雨绸缪是值得的。
1994年1月17日4点31分,洛杉矶郡的北岭地区发生了里氏6.7级地震,这是北美城市史上有记录的距离地表最近的浅源地震。睡梦中的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洛杉矶地区已经有1万多所房屋倒塌,1.2万人受伤,其中1600人因伤势较重而住院。不过在大地震中,木质结构的房屋显出了低死亡率的优势,全地区仅有72名人员死于这场灾难,另有3人死于震后的“裂谷热” (吸入山崩带来的悬浮孢子而诱发的呼吸道疾病)。大部分伤亡都来自两层以上的木质结构房屋,特别是一楼结构较弱的多层建筑(例如一楼含多个停车位等情况)。另外砌体结构的房屋和陡坡房屋也表现出较弱的抗震能力。
发达的大都市高楼却很少,同样的印象也来自日本。即使在东京也很少见到高层建筑,一栋栋低矮房子相连,都是为了防止频繁发生的地震。日本的房子不仅低矮,而且多为木造,这也是为了在地震时减少人员伤亡。随着防震技术的提高,日本的高楼虽然在增加,但是防震要求也随之提高。而且每当世界上发生一次重大地震之后,日本都要居安思危,由各个地方政府为居民住所进行免费耐震检测。很多地区每年都要拨出专用经费用来加固建筑,增强防震能力。
防震标准越来越严
汶川地震之后,日本朝日电视台除了连续报道灾区情况,并呼吁各界为灾民捐款之外,还在本月18日播放了专题片“四川大地震日本是否安全”,片中记者深入城市建设第一线,调查了设置在各地的紧急避难所的情况和城市全体防震建筑是否达标。
对于防震标准,近年来日本是一改再改,要求越来越严格。1995年发生的阪神大地震显示,按照1982年建筑法的地震标准加强之后的建筑几乎没有倒塌的,而在此之前的建筑多数倒塌。接受这个教训,日本在1996年、2000年、2006年连续3次改定了建筑基准法,对抗震标准提出了极严格的要求。目前的建筑法规定,防震基准要按照规定的方法计算。一次设计必须满足应力度、钢性、偏心等强度,二次设计则要满足材料强度、偏心率等。日本还开发出一种新的建筑工法,就是把地基加深打牢,并做成可以随着地震发生一定程度的摇晃型地基,这也减少了房子损坏的可能。如果发现违反了建筑基准法造房的话,设计者和施工者都要受到严格的处罚。
在阪神大震灾发生之前,日本人对地震的防范意识并不很强,但是由于那次灾害惨重,死者多达6434人,负伤者4.3792万人,倒塌房屋 68.9776万栋。日本人痛感当时的防震标准还远远不够,再次严格防震标准。政府也开始为居民免费提供房屋耐震检测,并对于需要加固的房屋给予一定的补助资金。新潟地震就因为吸取了阪神震灾的教训,及时加固了房屋等建筑,结果死亡人数大大降低,仅仅死了26人,房屋损失也比阪神小得多,仅有1960栋房屋倒塌,半塌的为6640栋。防震建筑技术也不断开发出来,比如各个房屋建设开发商都把耐震技术作为“卖点”吸引顾客,还开发出可移动地基,提高了房子的防震强度等。此外,从去年10月起,日本政府在全国的住宅内逐步普及地震预报系统,即将只有气象局等才能预知的地震信息通过网络和电波传到居民住宅,家家都安上地震预报器。不过,自这种系统投入使用以来已经发上了3次小规模的地震,但预报效果都不理想,说明系统尚待改进。
现在,日本有的家庭、企业等还开始自建防震、防核等综合性能的地下室,这都是人们防灾意识提高的结果。最重要的是日本很多家庭都有防灾物品袋,为了保证在震灾中通信的畅通,里面一定有无线电收音机、手电和可以为手机充电的电池等。
在日本的市政建设中,还有一个比较突出的特点,就是公路特别是高速公路都要达到一定的防震标准。这些标准都是按照国家法规制定的。日本由于国土窄小,高速公路都架在空中,而由于防震要求很高,所以高速公路的支柱看上去都十分粗大,建设成本自然也非同一般。在2006年末开通的中央环状新宿线,建设费用达到每公里大约700亿日元。
学校就是避难所
日本在居民区的一定范围内都要设置一个“政府指定避难所”。这些避难所一般就建在各地的中小学校和公民馆。被指定为避难所的各种学校都挂着醒目的牌子。每当居民路过,“指定避难所”的字眼就会映入眼帘。
对于日本人来说,“学校就是避难所”是一种常识。2005年新潟发生大地震之后,成千上万的灾民就是在这样的避难所中渡过难关的。“避难所” 的建筑当然是最可靠的。确实,和周围低矮单薄的木制个人住宅相比,“指定避难所”的学校都建造得十分坚固。根据《朝日新闻》的调查,东京都大田地区的区立中小学校还有幼儿园在2000年就达到了耐震率100%,5年之间用于耐震建筑的经费高达123亿日元。据《静冈新闻》报道,静冈县的中小学校耐震率也都达到了100%,只有长崎地区因为几乎没发生过地震,所以其学校等的耐震率最低,仅为40%左右。对此,有关方面指出,日本城市建筑的耐震程度还不够,还需要投入大量经费。东京工业大学教授、日本建筑学会构造委员会委员长和田章也说,日本的很多公寓住宅还需要进行耐震补修。
在电视镜头中,记者还看到一所小学校墙壁外部的横梁之间交叉着很多粗重的铁骨。原来经过耐震检查之后,发现这所学校由于建筑年代久远,没有达到防震指标,所以采取了这种在外墙上加固的新方式。新潟地震时证明,这种经过加固的学校没有一所倒塌,而其他没有加固的学校中就有部分倒塌的。为此,目前比较陈旧的建筑采取这种方法加固的越来越多。
同样在洛杉矶,虽然1994年的北岭地震中有1万多所房屋倒塌,但由于中小学校建筑采取了更为严格的抗震加固标准,学校建筑基本上没有受到损害。
地震造成的灾难也在促使人们不断反思、改进规划建设中的软肋。1994年洛杉矶北岭地震后,令加州人比较愤怒的是,在洛杉矶大部分建筑未受结构性损害的情况下,却有整整11所医院在地震中受到了较为致命的毁损,因此无力提供灾后医护服务,且不得不把住院病人全部转移到邻近的医院。邻近医院原本已经在灾后救援工作中超负荷运转,此时还不得不接收这些紧急转来的住院病人,颇有不堪重负的怨言。有鉴于此,加州州议会在震后通过一项法令,要求所有医院都必须把重症病房和急诊室设在防震建筑内,无一例外。
城市规划防患于未然
在我国,震级在6级以上的大型地震正成为城市发展的重大威胁,城市抗震减灾的形势极为严峻。根据有关部门颁布的《中国地震动参数区划图》,我国相当于地震烈度Ⅶ-Ⅷ度的区域达439万平方公里,占国土面积的46%;相当于地震烈度Ⅵ度的区域面积为298万平方公里,占国土面积的31%。1975年 7.3级海城地震、1976年7.8级唐山地震、1999年7. 6级台湾集集地震都发生在大中城市或其附近,汶川8级大地震震中离都江堰市不远。这些地震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也暴露了现代化城市抵御特大灾害的脆弱性。
地震预报是世界性难题,人类现在还难以对大震发生的时间、空间和强度作出正确预报。正由于灾害的突发性和严重性,在城市规划中研究抗震防灾规划显得更加重要。目前,美国、日本、土耳其、泰国、新西兰等国家在国土利用、环境保护、城市建设规划中都包含有防震防灾的规定。我国的城市抗震防灾规划是在唐山大地震后提出的。重建时,按照“大震不倒、中震可修、小震不坏”的原则,唐山的房屋在抗震性能上按照8度设防,原则上不超过6层,部分区域以二三层楼房和平房为主。2007年,我国正式发布《城市抗震防灾规划标准》。虽然该标准涉及的是抗震防灾,但规划的思想和内容,可作为城市防灾规划的参考。汶川大地震后,关于震后重建的规划方案也在积极进行中。有关专家特别指出,我国对中小学校建筑要求的抗震性能较高,但在地方的实际建设中,往往达不到这个标准。目前,建设部正考虑提高中小学校在建设中应达到的抗震标准。
此外,我国已形成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和环渤海等几个特大城市群。在特大城市规划中,需要从城市和城市群两个层面,建立城市防灾规划和城市群联合抗震防灾规划。日本阪神地区是沿海分布的一个条带状的特大城市群,区域中有大阪、京都、神户等许多大中城市,这些城市的规模不同,经济、社会、文化发展也各有不同,各自都有符合自身实际的防灾规划,又有以大阪为中心的防灾体系。该城市群各自建设但又相互联络的地震观测体系,在1995年的特大地震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念首边塞诗, 送ghost in dream君出征纽约
想了半天送别诗,还就是这首最有恢宏气势。
也是我所见到的最有汉唐雄风的边塞诗歌。
轮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
岑参
轮台城头夜吹角,轮台城北旄头落。
羽书昨夜过渠黎,单于已在金山西。
戍楼西望烟尘黑,汉军屯在轮台北。
上将拥旄西出征,平明吹笛大军行。
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
虏塞兵气连云屯,战场白骨缠草根。
剑河风急云片阔,沙口石冻马蹄脱。
亚相勤王甘苦辛,誓将报主静边尘。
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
最后一枪 崔健
最后一枪
一颗流弹打中我的胸膛
刹那间往事涌在我的心上
只有泪水没有悲伤
如果这是最后一枪
我愿接受这莫大的荣光
哦哦,最后一枪
哦哦,最后一枪
不知道有多少,多少话还没讲
不知道有多少,多少欢乐没享
不知道有多少,多少人和我一样
不知道有多少,多少个最后一枪
安睡在这温暖的土地上
朝露夕阳花木自芬芳
哦哦,只有一句话,留在世界上
一颗流弹打中我的胸膛
刹那间往事涌在我的心上
哦哦,最后一枪
哦哦,最后一枪